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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族部落:男主內(nèi)女主外,男性地位崇高卻被稱為社會的失敗產(chǎn)物

在老撾,阿卡族部落被稱為男性的天堂,這里的男性每天不用干活,無論是外出砍柴還是洗衣做飯,一切家務幾乎都由女性承擔。

悠閑自在,男性還在部落中擁有崇高地位。

但這樣的人間天堂卻是趕不上社會文明的落后之地,讓我們跟著典型的阿卡族家庭——老金一家,來了解為什么與眾不同的阿卡族被稱為社會文明進化的失敗產(chǎn)物。

妻子扛起的家庭

阿卡族部落中,掌權者都是男性,但實際上維持一整個家庭日常運轉的,都是女性。

老金的老婆名喚阿橋,每日晨起,阿橋就要帶著家里的女兒和兒媳一起,浩浩蕩蕩的尋找一整天生火做飯的木材,在尋找木材的路途中,這些辛苦勞作的女人們還會抽空紡一點紗線補貼家用。

女人們背著承重的木材在山林中穿梭時,老金則在家中喝著老婆泡的茶,愜意的聽著收音機,等著女人們歸來做飯。

阿卡族部落貧窮落后,但一日三餐頓頓不能落,雖然沒有肉食葷腥,但炒菜白米飯不能少,哪怕是早餐都得刷鍋燒柴,頗為麻煩的準備出一餐過得去的餐食。

由于長時間的高負荷勞作,年僅38歲的阿橋已經(jīng)滿臉皺紋,頭發(fā)干枯發(fā)灰,老的像是六七十歲的老嫗。

阿橋不符合年齡的衰老不單單是由日常生活造成的,頻繁的生育也是阿橋提前衰老的原因之一。

23歲開始,阿橋不間斷的給老金生下了15個孩子,直至38歲結束。

一年一胎讓阿橋的身體沒有足夠的時間恢復,無論是懷胎還是月子,阿橋依舊要負責家中瑣事,這是阿卡族女人生來的職責,而這樣辛苦的日子只有等到死亡到來的那天才能停止。

男人的一天

除開早晨的悠閑時光,老金也需要承擔一些部落與家庭的職責,但這份職責與阿橋這樣的女性比起來,真是在輕松不過了。

老金是族中長老會的一員,今天的老金步伐稍快,因為他要趕去一戶族民家中,為他發(fā)燒的兒子驅邪。

到達病患家中,老金煞有其事的擺起了陣法念起了經(jīng)文,法術過后,小孩子的高燒果真緩慢退了下去,不過,起到治療效果的并不是老金的法術,而是退燒藥。

儀式結束后,患兒的家長就給小朋友喂了政府援助的藥物,但阿卡族人依舊相信,是長老的法術起的效果。

老金就這樣費了一點點吹灰力,便將長老地位延續(xù)了下去。

在阿卡族,祭祀長老這樣帶有民族希望的職位都是由男性繼承,而這樣比較虛幻的職業(yè)往往都與辛苦的工作脫離開來,長老必須和普通族民的生活有距離,這樣才能帶給族民未來生活的希望。

結束了長老的工作后,老金也會在家中承擔起為數(shù)不多的男性職責。

由于不科學的種植方式,老金家中的耕地僅僅使用了三年就已經(jīng)沒有辦法種出足夠維持家庭成員溫飽的糧食,老金必須帶著家中年紀合適的兒子開辟出一塊新的耕地。

父子三人慢悠悠出發(fā),好在他們找到了合適的土地,但地上野蠻生長的植物令人頭痛。

加上兒媳和孫輩,老金家現(xiàn)在家中共有12口人,新耕地的面積必須足夠大,老金和兒子們開始一點一點處理土地上的荒木草叢。

雖然溫飽問題迫在眉睫,但兩人處理的速度實在有點慢。

天還沒完全黑,老金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用樹枝做標記了,這個標記是日后重返土地的指向標,也是向其他人宣告此地有主的告示牌,更是父子三人將要結束一天工作的代表。

而開墾這塊荒地,將是老金和兒子們未來兩個月的固定工作了。

后代們的未來

與不希望孩子外出的族人相比,老金對兒子小江的未來有著不同的打算。

在小江到了學齡的時候,老金便把他送去了附近的城鎮(zhèn)上學,老金希望小江能考上大學,以后找到一份好工作,將整個家庭都帶出去。

但與老金的美好想法對比,小江在未來的十字路口卻顯得頗為迷茫。

小江上學的城鎮(zhèn)與阿卡族聚集地相隔較遠,小江只有在學校放長假時才會回家,每次歸家小江都會受到族中其他同齡孩子的追捧。

小江會為這些沒有出去的孩子帶來足球和新游戲,還會他們剪時髦的發(fā)型,在族里,小江眾星捧月。

一旦返回城鎮(zhèn),小江便是班上那個不善言辭認知落后的孩子,兩種身份帶來的巨大反差讓小江無所適從,他不能與爸爸兄弟傾訴,因為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哪能懂得他的煩惱。

如今小江高中畢業(yè)在即,但爸爸期待他上的大學卻并不是輕易可去的。

阿卡族常年不參與社會,家庭的經(jīng)濟來源只有販賣家養(yǎng)牲畜,想要靠家里供錢上大學簡直是異想天開,小江必須在學校爭取到社會資助的名額才能上大學,小江的同學共有38人,而資助名額僅有3個,未來在哪里,小江也不清楚。

阿卡族的未來

小江的迷茫就是阿卡族發(fā)展方向的縮影,現(xiàn)代社會文明的沖擊讓他們沒辦法在山林中獨善其身,被迫進入歷史的洪流,阿卡族人能做的只有在社會發(fā)展的浪潮里拼命揚起脖子,以求呼吸到一口氧氣延續(xù)生命。

老撾政府其實也在想辦法幫阿卡族融入社會,每月不光有醫(yī)生來族中問診,還會找合適的居住地幫助阿卡族人搬遷,新地址通水通電,許多頑固的阿卡族人都在這個過程慢慢軟化,選擇迎接新的生活。

但還是有很多固守己見的族人選擇留在原地,這里雖然不好,卻也是他們的舒適圈。

阿卡族女主外的傳統(tǒng)已經(jīng)延續(xù)了一千多年,形成這種特殊社會分工的主要原因是阿卡族的時間凝固在了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轉變的過程中,阿卡族保留了母系社會女性作為主要勞動力的分工,但又演變成為了父系社會男性在父系社會中的地位,這是非常不健康的。

在跟隨阿卡族拍攝的過程中,紀錄片導演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陋習,像女性無論何時都要佩戴看似是裝飾實際上是束縛的頭頸部飾品,女性梳頭意味著詛咒雙親早逝等等,族內(nèi)的傳統(tǒng)習俗更多是對女性的壓迫。

阿卡族究竟是會在社會發(fā)展的洪流中消失還是融入進新的社會文化中是一個未知數(shù)。

好在,阿卡族至少有了做選擇題的機會。

世界上的落后部落還有很多,他們有的像非洲食人族一樣完全沒有了開化的機會,有的已經(jīng)成為了歷史,有的則像阿卡族一樣進退兩難。

但社會不會停止發(fā)展的腳步,不同的選擇會有不同的風景,不同選擇帶來的后果也需要自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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