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明探源工程與“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重大項目,是中國考古界為了破解中華民族文明起源而持續(xù)實施的兩項國家級重大科技工程。探源工程考古專家組,為了早日實現(xiàn)把河南洛陽二里頭遺址打造為中華民族的文明核心,開啟夏商周三代文明,由國家文物局、河南省人民政府、中國社會科學院協(xié)作,系統(tǒng)開展河南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考古調(diào)查發(fā)掘研究工作。2023年5月,二里頭遺址的考古發(fā)掘,再獲2022年度十大考古發(fā)現(xiàn)殊榮。
為了豐富河南洛陽二里頭考古遺址的歷史底蘊,依據(jù)陜西寶雞出土何尊青銅器銘文的重要歷史文化價值,將何尊銘文里的“成周”與“中國”落實到河南洛陽盆地的“洛邑”,成為考古歷史學術(shù)研究的當務(wù)之急、重中之重。因此,讓何尊青銅器銘文里的周武王“宅茲中國”于“洛邑”,讓周康王變身周成王并遷都于“洛邑”,讓周成王“宅于成周”,讓周公營建“成周洛邑”,讓西周東都“成周”與“毖殷頑民”的“洛邑”同居于洛水之陽,以統(tǒng)治“中國”的東方與南方,展現(xiàn)出河南洛陽盆地在西周王朝時期的歷史地位與價值,實現(xiàn)河南洛陽及考古專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美好愿望。
通過歷史文獻研究與出土文物的考古研究,還原出西周東都“成周”的具體地理位置,就成為中華文明探源工程與“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重大項目,能否完成既定歷史任務(wù)的關(guān)鍵所在。除了中國考古專家的嘔心瀝血考古研究外,歷史悠久的中華文明同樣給我們留下了許多寶藏,只要我們虔誠地認真研究,西周的東都“成周”到底在廣闊中國土地的什么具體位置,就會一目了然。西周周厲王時期的晉侯蘇鐘青銅器,就是這樣一個重要的歷史文物,關(guān)鍵的歷史見證。關(guān)于周厲王的西周晉侯蘇鐘,將給“成周”與“洛邑”的歷史之爭,畫上一個圓滿的歷史句號,讓中國權(quán)威考古專家狗尾續(xù)貂的妄想化為泡影。
周厲王是西周歷史上的一個有名暴君,在位期間,曾命虢仲征伐淮夷,又伐戎,均不克;對民實行專利,壟斷山澤物產(chǎn),以聚斂人民之財;周厲王三十四年(公元前845年),當時周厲王更加嚴苛,百姓沒有誰再敢開口說話,路上相見也只能互遞眼色示意而已,“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于是公元前841年周厲王被國人逐奔于彘。
西周晉侯蘇鐘銘文,正是記述了周厲王三十三年,周厲王親征東國、南國的歷史經(jīng)過,記錄下周厲王從宗周出發(fā),前往成周征伐東國南國的歷程。周厲王從宗周到成周的四十六天行程,從根本上否決了中國權(quán)威考古專家關(guān)于“成周”位于河南洛陽的荒謬歷史考古成果,證實了西周的東都成周位于南淮夷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的終極歷史結(jié)論。
晉侯蘇鐘銘文:惟王卅又三年,王親遹省東國南國。正月既生霸戊午,王步自宗周。二月既望癸卯,王入格成周。二月既死霸壬寅,王償往東。三月方死霸,王至于 ,分行。王親令晉侯蘇:率乃師左氵舟(周)鑊,北氵舟(周)□,伐夙夷。晉侯蘇折首百又廿,執(zhí)訊廿又三夫。王至于 城,王親遠省師。王至晉侯蘇師,王降自車,立,南鄉(xiāng),親令晉侯蘇自西北遇(隅)敦伐 城。晉侯率厥亞旅、小子、呈戈(秩)人先,陷入,折百首,執(zhí)訊十又一夫。王至淖列,淖列夷出奔,王令晉侯蘇帥大室小臣、車仆從,述(遂)逐之。晉侯折首百又一十,執(zhí)訊廿夫;大室小臣、車仆折首百又五十,執(zhí)訊六十夫。王惟反歸,在成周公族整師宮,六月初吉戊寅,旦,王格大室,即位。王呼膳夫曶召晉侯蘇,入門,立中廷。王親錫駒四匹。蘇拜稽首,受駒以出,反入,拜稽首。丁亥,旦,王魚阝于邑伐宮。庚寅,旦,王格大室,司工揚父入右晉侯蘇,王親儕晉侯蘇禾巨鬯一卣、弓矢百、馬四匹,蘇敢揚天子丕顯魯休,用作元龢钖鐘,用昭格前文人。前文人其嚴在上,翼在下,醴醴毚毚,降余多福。蘇其邁年無疆,子子孫孫,永寶茲鐘。
“遹省”為“天子五年一巡守”之“巡守”。周厲王在三十三年,御駕親征巡守東國與南國。在正月戊午日,周厲王從宗周出發(fā),于二月癸卯日,周厲王正式入住成周,歷時四十六天。在西周時,以夏歷的六十甲子來記年記月記日,六十天為一個循環(huán)。一個甲子為六十天。晉侯蘇鐘中的甲子記日,正好為我們記錄下周厲王從宗周戊午日出發(fā),于二月癸卯日到達成周城的準確行程,用時四十六天。以此,我們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在二千九百年前的周厲王時期,從宗周到達成周的漫長旅程。這顯然與宗周豐鎬到河南洛陽的“洛邑”之間的距離,出入太大。如果“成周”在河南洛陽的話,周厲王無論如何也不用耗時四十六天。況且,從宗周到洛邑之間,是一條道走到底,中間并無任何政務(wù)要處理。
其實,周厲王從宗周到成周路途用時四十六天,并不是旅程最長的記錄。在成康時期,令方彝青銅器銘文記錄周公之子明保,從宗周到成周行政“尹三事四方”時,路途用時整整六十天。“隹八月,辰在甲申,王命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受卿事寮。丁亥,命夨告于周公宮,公命告同卿事寮。隹十月,(十)月吉。癸未,明公朝至于成周,出命,舍三事命”。由此可見,西周王朝的宗周與東都成周之間,距離路途遙遠是一個鐵定的歷史事實。整個行程,短則四十六天,長則六十天,兩個月的時間是標準行程。
周公之子明保從宗周到成周,主要是行使對成周的官員任命與在成周舉行祭祀大典,對路途時間要求并不緊張,所以用時六十天。而周厲王卻是在正月從宗周出發(fā)到成周,進行巡守,實際是御駕親征,討伐東國與南國。這在旅途時間要求上,就是軍令如山,時間緊迫,所以用時四十六天。但對于跟隨周厲王出征的王公貴族來說,也是一個漫長的征程,艱辛的旅途,日夜兼程,風雨無阻,風餐露宿。這也難怪,周王令周公之子去到成周,行使對成周官員任命的周王職權(quán),祭祀天地的周王義務(wù)。周王不能每年到成周巡守,但五年一巡守卻是必不可少的周王權(quán)力義務(wù),以彰顯西周王朝的王權(quán)統(tǒng)治。
成周的具體地理究竟在哪里?周厲王不遠千里不辭辛勞到成周“王親遹省東國南國”,已經(jīng)告訴我們具體歷史答案。“伐夙夷”“立,南鄉(xiāng)”“王至淖列,淖列夷出奔”“王惟反歸,在成周公族整師宮”“王格大室,即位”,清楚明確地顯示,周厲王到成周就是為了討伐東夷氏族,在成周大室對東國南國氏族部落等東南邦國顯示王威。作為西周王朝的東都成周,具有直接武力威懾東南邦國的地理優(yōu)勢。周厲王在成周城就可直接指揮周師,對東國、南國進行軍事打擊,征討東南夷。因此,西周的東都成周城,必然位于東國與南國,東夷與南夷之間。這就是淮河中游的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夏商周三代的都城“中國”,西周內(nèi)國、東國、南國、東南邦國之間的“中國”。
因此,從晉侯蘇鐘及令方彝的銘文的兩重證據(jù),及周厲王在成周對東國南國的征討,成周的具體歷史地理位置,清晰而明確的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位于南淮夷的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雖然河南考古專家與中國權(quán)威考古專家不遺余力地宣傳“成周在河南洛陽”,鋪天蓋地得宣揚周武王“宅茲中國”于洛陽。但周厲王的“王親遹省東國南國”于成周,無情地戲耍了中國權(quán)威考古專家的“權(quán)威成果”,讓西周的東都成周的歷史地理位置大白于天下。周公“毖殷頑民”的洛邑,滋生不出中華文明,即使把所有權(quán)威考古專家融合在一起、相互促進、取長補短、兼收并蓄,也創(chuàng)作不出具有無窮生命力的原生華夏文明。
源遠流長的中國歷史,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默默無聞的四方湖古城,堅毅頑強的華夏子弟,必將拂去三千年的歷史塵埃,在新世紀展現(xiàn)出華夏民族歷史文化的輝煌歷程,讓五千年中華民族文明之光照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