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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出土一批帛書,證實儒家篡改經(jīng)典,難怪《道德經(jīng)》難以讀懂

作為中國的“萬經(jīng)之王”,《道德經(jīng)》享譽古今中外,是世界歷史上最偉大的著作之一,至今還讓無數(shù)中外學者為之癡狂。

然而,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道德經(jīng)》感悟,此書非常很難讀懂,很難完整掌握老子思想,只能因人而異各有感悟。唐代白居易研究道德經(jīng)時,深感才疏學淺,無奈之下寫了一首打油詩:“言者不知知者默,此語吾聞于老君;若道老君是知者,緣何自著五千文。”

上個世紀,湖南出土一批帛書,證實了儒家篡改《道德經(jīng)》,從另一個側面解釋了此書為何難以讀懂!

傳世版道德經(jīng),必然不早于漢昭帝,在此之前另有版本!

上世紀七十年代,在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中,考古專家發(fā)現(xiàn)一批帛書,其中一份是《道德經(jīng)》,分甲本與乙本,其中甲本為5344字,乙本為5342字,與傳世版本字數(shù)大致相仿。

馬王堆三號漢墓的墓主是利蒼之子利豨,此人死于公元前168年——漢文帝時代(前180年—前157年在位),在司馬遷編修《史記》之前。換言之,帛書道德經(jīng)必然流行于漢文帝中期之前。

更為重要的是,通過與傳世道德經(jīng)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僅因避諱帝名就改動100多處,由此可以進一步確定帛書道德經(jīng)的流行年代,比如:

帛書版“鄰邦相望,雞狗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但傳世版卻是“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之所以將“邦”改為“國”,就是為了避諱劉邦之邦。

除了避諱劉邦之外,還避諱劉恒之恒(改為常)、劉啟之啟(改為開)、劉弗陵之弗(改為不),其中為了避諱劉恒,傳世道德經(jīng)第一句原本是“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因此,帛書道德經(jīng)必然是先秦版本,傳世道德經(jīng)必然是漢昭帝(劉弗陵)之后的版本。

值得一說的是,恒與常、邦與國、啟與開、弗與不等詞語,如今意思盡管多數(shù)大致相同,但有些卻大不相同,比如恒是恒久不間斷、常是經(jīng)常有間斷,因此100多處因避諱的修改,必然會對老子思想造成一定的扭曲。

漢武帝獨尊儒術,使得儒家興起,為了鞏固地位,不惜篡改道家經(jīng)典!

漢初推崇“黃老之道”,但漢武帝要打匈奴,需要整合國力,而儒家公羊派符合漢武帝的訴求,于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由此儒家思想正式登上中國主流政治舞臺。隨著儒家的興起,為了鞏固儒家地位,不惜篡改道德經(jīng),兩版道德經(jīng)對比可以證實這一點。

傳世《道德經(jīng)》第十四章:“執(zhí)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帛書《道德經(jīng)》“道篇”:“執(zhí)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謂道紀。”

這兩段話,看似大致相仿,其實核心思想截然不同:傳世本主張“法古”,效仿古代圣賢,來治理如今的國家;帛書本主張“法今”,根據(jù)現(xiàn)世變化,來治理如今的國家。

問題在于:從“法今”到“法古”,究竟是不是儒家篡改的呢?其實,儒法之爭的核心之一,就在于“法今”還是“法古”!

儒家主張“法古”,將堯舜禹、三代之治描述得非常美好,認為只要君主效仿上古帝王,就能實現(xiàn)“垂拱而治、天下大同”。但法家主張“法今”或“變古”,推崇根據(jù)時代變化而改變治國之道,商鞅說過“治世不一道,便國不必法古”,韓非子說過“世異則事異”,他還批評孔子“欲審堯舜之道于三千歲之前”為“非愚即誣”,因此法家“厚今薄古”,有“與時俱進”之意。

自戰(zhàn)國以來,儒法之爭一直存在,乃至愈演愈烈,秦朝重法卻二世而亡,對法家打擊比較大,但依法治國的效果顯而易見,因此劉邦沒有否定法家思想,而是“漢承秦制”,繼承了秦朝治國思想。換言之,西漢時的法家勢力還很大,對儒家地位的威脅較大。

道家主張“法今”,法家主張“法今”,兩家在這個問題上高度一致,可以互相支持互相印證,可以聯(lián)合對戰(zhàn)儒家,無疑將嚴重威脅到儒家地位。因此,傳世《道德經(jīng)》中的“執(zhí)古之道,以御今之有”,必然是儒家篡改的產(chǎn)物,最終讓道家與儒家一樣“法古”,證明治國應當“法古”!

老子畢生所學,凝聚成一部道德經(jīng),可謂字字珠璣,改一字、增一字都可能導致意思大變。然而,無論是避諱,還是不懷好意地篡改等,都使得《道德經(jīng)》面目全非,在這種情況下,還如何能真正讀懂道德經(jīng),還如何真正理解老子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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