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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洛書”:考古取得重大發(fā)現(xiàn),難怪周易說“文明以止”

所謂“河出圖,洛出書”,河圖洛書是中國最古老的神秘圖案,被譽為“宇宙魔方”,歷來被認為是中華文明的源頭。

根據(jù)史書記載,河圖洛書的發(fā)明者,要么伏羲、要么黃帝倉頡、要么大禹。因此,對于“河圖洛書”的起源,以前學者普遍認為不會太早,上限大概在五帝時代前后,距今應該在5000年左右。

然而,現(xiàn)代考古取得重大發(fā)現(xiàn),在兩座7000年前的遺址中,同時出土高度相似的圖像,學者認為它們是九宮圖(洛圖)的前身。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圖案的傳承中,展現(xiàn)出了一個重要特點,也是中華文明的特性。

七千年前的中國洛書

上世紀90年代,因為三峽工程的需要,考古挖掘了湖北秭歸“柳林溪遺址”,其中出土了一件圓形陶器(見下圖)。

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馮時指出:中國古代的九宮圖,中間十字交叉叫二繩,外圍四個角的部分叫四鉤,四角的位置有四條斜線叫四維,柳林溪的這件陶器,展現(xiàn)的就是九宮圖的前身。同時,他稱之為“二繩圖像”,古人以此表現(xiàn)東西南北中五方。

國家文物局編寫的《秭歸柳林溪》:估計“柳林溪新石器時代遺存”的絕對年代,最為保守的表述應該是“7500年前”至“6000年前”,由于下圖陶器屬于早期地層,因此絕對年代最保守的估計是“距今7500—6500年”,可以簡稱“距今7000年”。

讓人驚奇的是,上圖紅圈之中的符號,在3000年后的山西陶寺遺址中也出現(xiàn)了(見下圖),后來甲骨文中的“文”字與之基本相同。因此,現(xiàn)代學者將之普遍解讀為現(xiàn)代的“文”。

與此同時,在與柳林溪遺址相距850公里的蚌埠雙墩遺址,考古也發(fā)現(xiàn)了“二繩圖像”。馮時認為“安徽蚌埠雙墩則發(fā)現(xiàn)完整的九宮圖,是二繩加上四維”,筆者沒有找到相關實物圖片,只有不太清楚的下圖左。

雙墩遺址位于安徽蚌埠,距今7300余年,曾出土630個刻符,遠在江蘇句容的先民都使用雙墩字符,因此雙墩遺址的文明程度,可能超出我們的想象。當然,雙墩刻符是不是文字,也是學術界爭論的焦點。

一直傳承從沒有斷絕

雙墩與柳林溪之后的2000余年內,因為沒有考古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人不知道“二繩圖像”如何傳承的,但距今5300年的安徽凌家灘遺址中出現(xiàn)玉版“洛書”(見下圖),后來商代時又出現(xiàn)了“二繩加四鉤的日廷圖”,這一套知識傳承了下來。

商代之后,考古發(fā)現(xiàn)的這種“二繩圖像”逐漸增多,比如以下兩個:

首先,在東周青銅器上,出現(xiàn)了相關圖像,但增加了五個太陽。由此,是不是可以判斷:二繩等是不是立表測影規(guī)劃而來的?

其次,在安徽阜陽雙古堆漢墓(西漢汝陰侯墓)中,出土了西漢太一九宮式盤,上面有完整的九宮圖。更令人驚訝的是,西漢太一盤與柳林溪的幾乎一模一樣。

由此可見,洛書在中國至少傳承了7000年,后人對其有所改進,但基本思想沒有什么變化。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需要注意:從柳林溪到凌家灘,中間相隔2000余年,考古沒有在這段時間找到九宮圖,但事實上卻傳承了下來,說明考古遠遠不能還原全部真相,即不能把考古當成唯一判斷標準,考古沒有發(fā)現(xiàn)的不代表不存在,比如商朝之前的文字。

《周易》記載:“剛柔交錯,天文也; 文明以止,人文也。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其中,“文明以止”承接的是前面“天文”,指古人追求相對不變的傳承,然后將這種天文認知傳承下去,就形成了“人文”。顯然,中國洛書的起源傳承史就表現(xiàn)了這一文明特質。

從“文明以止”的角度看,所謂“河圖洛書”應該與天文有關,因為唯有天文才會長久保持相對不變,才能長久傳承下去,所以“河”應該指銀河或星河、“洛”指星象脈絡,而不應該是“河”指黃河、“洛”指洛水。其實,洛書最早出現(xiàn)在長江流域,似乎也說明它不太可能與洛水有關。

總之,作為中華文明的源頭,河圖洛書意義重大,乃至有人說“搞不通河圖洛書,就搞不通中華文明”,因此希望未來有人能真正揭開河圖洛書的真相,搞清楚我們文明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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